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宁家三兄弟全部被定北王喝趴下,被人抬了回去。
只是当萧玦打算离开的时候,定北王府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众人看到那新的牧州王沈云策的手中端着一个黑檀木锦盒缓缓踏入王府之内。
“定北王新婚,小爷来送礼,顺便再讨一杯喜酒喝,你不介意吧?”
萧玦淡淡道:“不介意。”
“这是小爷送给定北王夫妻两的新婚贺礼。”
然而,当萧玦打开沈云策送出的新婚贺礼时,脸色难看得吓人。
众人不知萧玦看到了什么,只知他看了一眼贺礼后,立刻将黑檀锦盒关闭上,然后命人处理掉。
宁昭昭听完他的回忆,倒是有些惊讶沈云策居然会出现在上京,还来定北王府参加她的婚礼。
她倒是有些好奇沈云策送了什么贺礼才会令萧玦这么生气。
“他送了什么贺礼给我们?”
沉默许久后,萧玦语气不悦地开口:“一柄扇子。”
“啊?”
“还是把断裂的扇子。” 他垂着眼睑,语气不满意又委屈道:“他居心叵测,想要我们拆散我们,你以后不许再见他。”
宁昭昭怎么也想不到沈云策居然会送扇子给他们当做新婚贺礼,毕竟扇子即为散的意思在。
很显然,萧玦的想法跟她也是一样的,当他看到那一柄扇子的时候,恨不得让人将沈云策拖下去大卸八块。
不过看到这般醉意失态的萧玦,她怎么也气不起来,笑着哄道:“不过就是把扇子而已,没事的。”
“什么没事?”萧玦不开心了,撑起身子看着她,指控道:“他还当着本王的面吃梨。”
宁昭昭:“梨?”
“对,没错。”萧玦一张俊脸气得泛着冷意,“他还跟本王分一个梨吃,这不是暗示我们分离的意思吗?”
宁昭昭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萧玦,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当日她喝多的时候,也是同他这般无理取闹吗?
“所以沈云策最后如何?”
萧玦如鹰隼般的黑眸盯着她,语气危险:“你在关心他?”
宁昭昭赶紧摇头否认:“当然没有。”
萧玦冷哼一声:“本王命人将他赶出去了,不许他再踏入定北王府一步。”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你以后也不许再见他。”
看他如此生气,宁昭昭只好顺着他哄着他,“好,不见就不见。”
心中愈发觉得她和萧玦两人都不适合喝醉,否则两个幼稚鬼在一起胡闹,那个场景实在是不忍想象。
此时她头上的金簪已经被他摘完,就连她身上的嫁衣也被他脱得差不多,宁昭昭反应过来时,她的身上仅剩下一件里衣。
单薄红绸里衣穿在她的身上,显得身材玲珑有致,婀娜多姿,看得萧玦喉间一滚,眸色比这着夜色还要浓郁许多。
宁昭昭此时也发现了他的眼神不对劲,看在她身上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掉。
萧玦凑上来想要吻她,她还没准备好,本能地躲开,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他。
他大手一勾,将她拉到跟前,铺天盖地的吻涌上来,宁昭昭只觉吻中带有一股酒味,他的气息不断充盈着她的唇鼻之间。
吻了一会,萧玦松开她,额间抵着她的额间,两人的肌肤都滚烫如火。
他道:“昭昭?”
宁昭昭眼圈氤氲上一层水雾,声音娇糯:“嗯?”
萧玦看着身下的人脸庞红扑扑,心跳剧烈加促,暗哑着嗓音道:“本王等这一日已经等了十年。”
还没等宁昭昭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被推到在床榻上,随后一双大掌拢上她的柔软,她嘤咛一声,身子微微颤抖......
红烛熄灭,静谧的房间中一片旖旎。
不知过了多久,他双唇咬着她红透的耳垂,哑声问她:“感受到了吗?”
宁昭昭身心一滞,下意识想躲开,萧玦抓住她纤细柔软的腰间,将她禁锢在身下。
她的眼神澄澈无辜,眼尾晕开层层粉红,似哭地望着他,祈求他:“不......不要。”
她的指甲在他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薄唇微启,呼吸灼热加促。
他的声音强势低沉:“昭昭,还躲不躲?”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很显然在报复她方才的行为,宁昭昭被刺激地呜咽一声,细声细语地求他:“不躲了。”
萧玦见她噙着眼泪,低头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抗议封在喉咙间。
他的昭昭好软好香,他怎么也爱不够。
他要把过去十年的空缺都补回来。
不够,还不够......
远远不够,他还要......
宁昭昭被吻得意乱情迷,无意识地摇摇头,被他带着节奏走,一张小脸梨花带雨,整个身上都泛着粉红。
萧玦望着身下的人娇嫩动人,清纯又勾人,忍不住喉间滚了滚,眸色的墨色愈发浓郁。
情到深处时,男人轻吻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诱哄她:“昭昭,唤我......”
“七皇......”
她话还没说完,萧玦薄唇往下不满地咬上她白皙光洁的脖颈,“再给你一次机会。”
“......玦哥哥”
萧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不对......”
这个称呼他喜欢,可现在他更想听到另外一个称呼。
宁昭昭不知他怎么又开始生气了,指甲在他健硕的胸膛留下一道划痕。
男人冷嘶一声,双手撑在她的双侧看着她,耐心地指引她方向。
“唤夫君。”
宁昭昭有些迟钝,眼神迷茫无措地看着他,一股外力袭来,她下意识地惊慌出声:“......夫君。”
萧玦忍得很痛苦,修长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额间沁着一层密密的汗珠,听到她口中细细软软的“夫君”二字,男人低吼一声,没再压抑自己的情爱。
萧玦:“再唤。”
“夫君......”
“继续,不准停!”
后来宁昭昭不知叫了多少遍“夫君”,整个人脑子昏昏沉沉,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声音。
过了许久,她的耳畔边传来男人暗哑蛊惑的声音:“夫人,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