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情窦初开,稚嫩而又刻骨的爱情。南纾曾是千般万般的维护,小心存放,唯恐不小心惊扰。
她曾经卑微如尘埃的说,“江沥北,我喜欢你。”
他却挽着他的青梅,冷漠如斯告诉她,“我不喜欢你。”
那一年,她的不雅照漫天飞舞,众人谩骂,鄙夷的看着她,他推门而入,只是陌生人。
那一年,她被陷害,身陷师生恋的丑闻,他愤怒如斯,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打掉孩子。
那一年,她站在电闪雷鸣暴雨倾城的午夜,一遍一遍的给他打电话,只是想要告诉他,孩子是他的。
那一年,她被赶出了家门无处可归,有人说,她害死自己的爸爸,引诱江家大少不成,还妄想嫁入豪门!肯定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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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有人说江沥北的心中深藏着一个女子经年不变,那应该是一个笑意清浅的女子;有人说江沥北是一个不会笑的人,但是坐在T台下面看着台上模特微微扬起嘴角的男子又是谁?
南纾给自己的心上了一把锁,锁住了所有的时光记忆,带着孩子住入南城。
她问:“一个人没有了记忆是好还是不好?”
江沥北说:“好。”
后来的后来,她似乎真的忘了,只是隐约的听见有人说,江沥北养了一个精神错乱的女子,他还在南城大肆宣布,他要结婚了。
她问他:“你要结婚了?”
“嗯,她离不开我。”到最后这就是江沥北给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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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蜷缩在江沥北红得似血的新婚床上睡着了,梦中恍惚又听到了那句,若有来生,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