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咱们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怎么,你儿子娶了我的女儿,还不能给她一个婚礼吗?”米酥电话打到了他这里,告状。
乔薇温文尔雅一笑,歪身靠向身边的男人。“老米,孩子们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插手,不太合适吧?”
米家主始终笑着,看向乔薇靠着的男人,“老樊,不瞒你说,其实这事我很开心,你们知道的,小酥一直不定性,我们米家家大业大,可就是没有男丁,只有小酥这么一个独苗,所以,打小就拿她当男孩子在养,也给养坏了。不过,好在贵公子不嫌弃她,肯娶她,我很欣慰。”米酥在外面那些*混账事儿,全是被米家给逼出来的。
乔薇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身边男人拍着她后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只是……听小酥说,贵公子似乎不太愿意办婚礼。”
乔薇冷笑,谁能料到,米酥能黏住樊遗爱呀!当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跟樊遗爱保证,让他放心的和闵青继续生活在一起来着。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乔薇没张嘴,她依靠着的男人先说话了,“米老弟,小酥应该也跟你说了遗爱是干什么的吧?他的身份敏感,还是不办的好。”
不能养在身边,可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子。
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
乔薇是被樊家主深爱着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去找樊遗爱。
米家主听闻对方的话,倒是恍然大悟般,“那……我回去跟闺女说说。”他这个时候倒是想到了举办婚礼的不方便,更何况,米酥闹着要轰轰烈烈的办。
乔薇没把这事儿告诉樊遗爱,因为在她看来,米酥应该会打消这念头。
等米家主把乔薇的意思转达给米酥的时候,米酥死活不依的哭,“我不管,我只要一个婚礼,我就要全世界都知道他娶的人是我!”
米家主哄着,“小酥,不能任性,樊家不是我们能轻易撼动的。”
虽然旗鼓相当不分伯仲,可没有谁愿意无缘无故的去招惹蛰伏的雄狮。
米酥听了爸爸的话,哭得更凶,“爸!你不知道,他前妻现在还和他生活在一起,我就要把他抢过来!”
蒋乐告诉她了,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不过现在他和她是合法夫妻,那么,那个女人就只能是‘前妻’。
米家主闻言愣住,“小酥,他不爱你?”
米酥才懒得管这些,“我爱他就行了!”
米家主听闻女儿坚定的口气,笑道,“好,依着你,我再去找找你樊叔叔。”这么多年了,玩心大的女儿好不容易碰到个自己喜欢的人,他会帮女儿达成心愿。更何况,和樊家联姻,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虽然他知道,乔薇那个女人是利用他们家在南部的势力。
不过只要女儿开心,他豁出去了。
月山夜宿的樊遗爱没来由的烦躁,看着怀里安睡的闵青,忍不住低头亲吻着她,柔柔的,轻缓的。
出门在外,到底不比在家,燕贝贝太小,没带他过来,留在了军区大院,李随心照顾着。
李陆和燕宝宝他们带在身边,一家四口住在一个房间里,一张*上,燕宝宝翻了个身,小脚丫子砸到了还没睡着的樊遗爱的肚子上。
小孩子的睡颜最是无害,谁看谁心化成水,小丫头嘟着嘴,婴儿肥胖嘟嘟的小脸蛋白里透红,让人喜欢到了骨子里。樊遗爱放弃了把她放好的想法,任由她不规矩的歪七扭八睡着。闵青枕着他肩膀,他搂她在怀,李陆挨着他,燕宝宝更是不客气,樊遗爱很满足的一笑。
这都是他的家人,他要保护的人。
相较于带着孩子的樊遗爱和闵青,别人就没他们睡觉这么早。
天儿黑透了,大家伙儿才从山上下来,工作人员为了大家的安全起见,不让夜里上山。
阎语言回来最早,可她也不困,尤其是看到后来进来的池木修之后,更不困。
池木修如今可苦逼了,碰都不敢碰她,连这想法都不敢有,一个眼神不对,她就给他脸色看。确切的说,温柔冷暴力。眼睛是对着他在笑,可那眼底,明明就是刀子在游动着。
想想他在外面以及她在电视杂志上看到的他,对比下眼前的他,阎语言突然心情好的一乐。
池木修对她?其实算是好的吧?
唉!谁让她没志气,是个贱骨头,这么容易就能原谅一个人。
最近他挺老实的,看那不会掩饰的鱼柯就知道他的动态。
鱼柯在家打了个喷嚏,躺着也中枪。他真没出卖他老板大人!对着他亲爱的老板大人高喊,“我冤枉啊!”
说孕妇的情绪波动大,不是没来由的。好比,刚才进来她还冷着一张脸,池木修都做好了不睡*的准备,这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眼,为什么是在笑?
阎语言放下手里的书,起身朝池木修走了过去。
池木修不知所措,为了掩饰心里的不安,将手插在裤兜里,耳朵根泛红。
阎语言心里笑死,她有那么可怕吗?
和大家一起出来热闹,或许是受了闵青的感染吧,阎语言心情好,抬手攀上池木修的脖子,踮起脚尖,笨拙地浅吻了下木楞的人。
池木修受*若惊,身体处于冰与火之间,备受折磨。
他生怕自己一个没做对,这女人就给他的孩子找新爸爸去。
其实阎语言心里清楚的很,这种小儿科的威胁,根本不足轻重,他完全可以不在乎,可他还是受制于她,这让她有些飘飘然的同时,对他心软。
哪个男人不*?
浅吻的不过瘾,阎语言完全占着主导地位,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她以前接的戏里面有这类女人,女王范儿,霸气,她蛮喜欢蛮欣赏。
池木修猛然间脑子里转不过弯,不过他的身体是震撼的,不得不说,他喜欢这样的阎语言。热情,而妖娆惹火。偶尔的清粥小菜吃多了,换换重口味,他很新鲜,阎语言的每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都勾着他的魂儿。
阎语言偷笑。
推着他,往窗口带。
因为之前太在乎肚子里的娃娃,就算之前有接触,也是浅尝而止,没敢放得开。有人说孕妇的*大,阎语言之前还说那是‘狗屁’,现在她信了,至少这一刻,她信了。
换个新鲜的环境,改变心态视野,阎语言怎么看池木修怎么顺眼。
池木修在‘主动’还是‘被动’的挣扎间,已经随着*的脚步移到了开着的窗前。
如此听话的池木修,是没有人见过的,阎语言心喜的一路偷笑,这时候看着他迷茫的表情,更是志得意满。似乎想和她亲密接触,又害怕她生气,只能任由她‘欺负’着他,好委屈的样子。
看着她嘲笑的眼,池木修黑脸,拉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压到了窗沿。
池木修和阎语言隔壁房间里,声音就没断过,不过也没人有闲情过去干涉,各忙各事。这里的池木修意识到阎语言有意给他福利,低头轻吻着,使力想把她带到*上去。阎语言却和他对着干,“就在这里。”呜呜浓浓的,扯得池木修心痒痒。
“还开着窗呢。”脖间锁骨中游移,池木修闭着眼享受着久违的她身上的味道。
阎语言不依,“就在这里。”
有时候女人脑抽的大胆而疯狂,池木修咬咬牙,逼自己下决定。
“别人看不到。”阎语言身体发软。
远远看过来,他们俩在窗前亲密的接吻,下面什么动静,外人就算猜到,也只有羡慕的份。
对这种事,当然是男人更热衷,扫了眼窗外,四周无人,心跳加快的紧张,抚过她圆圆的肚子,池木修放下了防备,多日来的隐忍,在阎语言的哼哼唧唧中漫长度过……
陆三和李堂是带着李讲过来的,不礼拜不星期,只是闵青的一时突发奇想,大家伙就被她统统拖了过来。刚过来时候就顾得上玩儿了,回来都准备睡觉了,李讲老老实实一个人坐到了桌子旁,说是还没写作业。
陆三不言不语的去车里拿了笔记本,打开忙碌,坐在李讲旁边。
李堂洗澡出来看到,边擦着头发,边念叨李讲,“有作业不早点写?”
李讲头没抬,鼻尖滑溜,“今天情况特殊,平时我都是放学先写作业的。”
李堂过来给他脑袋上一个干枣,“快点写!”没看到他宝贝媳妇儿都要跟着他受苦?
李讲冷哼了声,“妈,我很快就写完了。”
陆三‘嗯’声,没多余的话。
很多时候李堂都羡慕李讲,这死小子黏陆三,在行的很。
现在跟他说起蒋雅,他理都不理,要不是陆三训他,他估计早就把蒋雅是何许人也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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