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闵青刚下车,后脚闵俊城就出现在了十九道,跟了进来,还说要留下来过夜。原本没打算留下来的,因为闵城还有人等着他,虽然没说,可他心里清楚,那人在等他。
闵青好奇死,“今天好好的,还早,你干嘛赖我家,赶紧走。”
闵俊城懒得搭理他,想着,自己在,樊遗爱不至于敢那么胆大给闵青苦头吃。
这只能说闵俊城不够了解樊遗爱,像李堂,他过来就是把李陆送到,啥都不说,走人。关敏一样搁下燕宝宝消失。
对樊遗爱来说,这都不算事儿,还不能让他对闵青做出什么。
蒋乐那里,更是抱着看好戏的念头,更何况,他还知道樊遗爱外面的事,知道樊遗爱不会对闵青怎么样。
只怕是是和池木修之间,要有些时间的隔阂了。
十九道除了多了个没必要留下来的人,其他一如往常。
倒是名门世家,阎语言从酒会回去就收拾了东西,彻底离开了这地儿。
夜里11点钟,池木修鬼使神差的,又游荡到了这里,最近他定居在此,没往别的地儿想,习惯性的,奔了名门世家。
钥匙他手里有,摁了门铃没人开门,他就掏出了钥匙自己开门。家里没人,这是很常有的事,他没多想。阎语言不在家里过夜,最近几乎没有,不过以前有过这情况,他还是没多想,又是到了3天之后,池木修愁眉不展的反应了过来,让鱼柯查阎语言的动向。
鱼柯苦哈哈的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收罗阎语言最近都干嘛了,然后一一汇报。
阎语言最近根本就没拍戏,也没有去她的健身会所!
池木修听到这消息,脸上不悦,“那她都干什么了?”不回家?本事了!
鱼柯不忍心提醒,“老板,那天闵小姐酒会过后……”
您老当着人家的面对别的女人那么饿狼扑食,搁谁谁不生气?
“咳咳,老板,阎小姐这样说明她在乎你,吃醋了。”女人就是矫情,动不动就离家出走,他以后可不要这样的女人。
鱼柯猜着阎语言,以为她是欲擒故纵。
躲他是在乎他?池木修消化着鱼柯的话,“我问你她现在每天干什么!”
鱼柯忙道,“哦,阎小姐现在每天都在家。”人新买了房子,可不是每天都在家。“偶尔去闵小姐那里。”
“家?”池木修疑惑。
鱼柯点头,“是,老板,阎小姐另外买了套房子。”
“那能是家?!”一本资料扔过去,池木修痛恨鱼柯的用词不当,没他的地方,那死女人也敢称为家?
可怜池大董事长现在还没发现自己无形中把亲亲老婆给得罪了。
鱼柯被砸的哑口无言,他能说什么?他还能反驳什么?人家阎小姐都把名门世家里的东西能搬的都搬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家老板是真傻还是真迟钝!他这个局外人都看出来人家不要他了,他自己还没发现,真不知道这几天他们家老板是怎么在里面过的。
闵青如今有自己的传媒公司了,除了接送孩子,闲暇时间,她都待公司里。刚起步,确确实实有许多事情要忙活,比她想象中要难很多,不过她挺享受其中。
阎语言开始有了孕吐的反应,还比普通人孕期反应稍微严重些,她就没敢再接戏,好生在家养胎,医生说了,前三个月很重要。
家里待时间久发闷的话,她就给自己找事儿做,看看书,听听音乐,实在看不进去听不进去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时候,她就打电话给闵青,她闲着的话,她就过去找她。
等到傍晚,阎语言从闵青这离开,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门口停了辆没有特意记在脑子里的车。她真没特意去记,主要是因为这车太少见奢华高调,限量上千万的东西,京都城也没几个。
见她回来,停好了车下来,池木修就推开车门下来朝她走了过来。
池木修觉得吧,女人对他来说,无非就是暖*的,可有可无,甚至看得入眼的,谁都可以!他只不过是洁身自好的人而言,他就是好长时间没和这女人做了,挺想的,就过来了。
“为什么不回家?”池木修也有低声下气的时候。
话问出了口,池木修又心里暗骂自己,出息!你是来干正事的,不是来和她谈天儿论地的。
阎语言也没跟他好死不相往来,淡淡的,“我现在就在回家。”
池木修听罢她话,拉下了脸,“我问的是名门世家那边。”
阎语言也不给他难堪,虽然他没事儿找事儿,“哦,风水大师说,那边儿风水不好,我就不去了。”
池木修,“……”他咋从来不知道,这死女人还有这口才!明摆着这是逃避他。
这边没有名门世家面积大,可进了屋,池木修发现,很温馨,他喜欢这里。
一见面就干那事,池木修怕引起阎语言反感,摸不着头脑的转悠了一圈儿,走了。
第二天的时候,阎语言正在家听胎教音乐,门口有了动静,门外人七嘴八舌的问,“往哪儿走呀!”“是不是搁这?”“家里有人没!”
鱼柯麻溜地跑到前面,“稍等!”人模狗样的抬手摁阎语言家的门铃。
阎语言听见‘稍等’俩字儿,就知道是谁了,没去开门,电话打给了池木修。
“嗯?干什么!”
呵,阎语言想笑,听他这说话的口气,好像他俩关系多好多熟悉似的,“让你的人从我家门口消失,你如果非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再换套房子。”
池木修沉声不语,‘咔’,摁了电话,到底是心虚噻!
门口安静了,阎语言烦躁的找了闵青。
“哈哈哈哈!池木修真逗!”闵青笑得肚子疼,比樊遗爱还幼稚,还被阎语言搞得说不出话,直接挂了电话?不知道当时他是什么吃瘪的表情。
阎语言看着闵青笑,自己心情也跟着好了些,“有那么好笑吗?”
闵青正了正脸色,“要我说,你也别动不动想着换房什么的,这是他缠着你,你何必劳民伤财的?”
回想当初,她乌龟的为了躲樊遗爱,还不是逃到了国外,到头来,还不是回到了原点?
“如果他认定了你或者非死缠着你,你不管怎么躲,都没用!也或许,过段时间,他就没兴趣了,自己就撤了!”闵青把自己的经验分析说出来。
阎语言听着,挺有理的,便记下了。
闵青知道阎语言怀孕,不过她没特意提过,这全看阎语言自己了。她若是愿意把孩子生下来,还有他池木修的事儿,还有一线生机。若是阎语言真不生,她怎么劝都没用,这不是她能插嘴的事儿。
“没猜错的话,今天晚上池木修还会去找你。”闵青断言。
阎语言也想到了,所以晚上吃了饭,正洗碗时候,看到某人进来,她一点不吃惊。
真是有钱好呀!瞧瞧,每次她家里的钥匙,不要特意配给他,他都能来去自如。
阎语言碗都洗好了,池木修还杵在厨房门口发愣。
怀着身孕,容易犯困,人也犯懒,洗了碗,阎语言就去房间里冲了澡,进被窝睡觉。
“风水大师都说了那边风水不好,我也不住。”池木修死皮赖脸地尚了*,挨着阎语言嘀咕。
阎语言没见过池木修这样,憋着嗓子眼的话没出口,只‘嗯’了声。
池木修犹豫斟酌了半晌,跟阎语言商量,“这里风水好,我也住这里。”
阎语言恍若惊闻,回头看他,“这位先生,你这算倒插门吗?”
池木修脸黑了下。
“想住你就住,你住这里的话,我就回名门世家那边。”阎语言冷着脸。
池木修翻身悬在她脸前,板正她身体让她看着他,“你闹什么情绪?”
阎语言郁闷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闹情绪?”
池木修松了口气。
“你值得我闹情绪吗?咱俩关系有那么好吗?”阎语言云淡风轻一段话,池木修又黑了脸。
说实话,这会儿挨着他肌肤,滚烫发热,阎语言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有个免费窗伴,没什么不好。
阎语言想着,控制好自己的心,不沦陷就好。
在池木修准备冲她发火之际,阎语言伸手攀住了他脖子,环绕着,拉近了俩人的距离。
阎语言服软的态度,是池木修喜闻乐见的,颠鸾倒凤一番,阎语言很小心。
阎语言是个不喜欢翻旧账的,可她有个毛病,旧账藏着心里攒着。
池木修这等于是重新受*了,公司员工再次享受到阳光普照的温暖,不用每天看老板的铁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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