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青都服死了,“我跟人家不是不熟悉,是根本就不认识,你让我去干嘛?给钱啊?”
璩对生崽儿请满月,他们过去就算了,他们认识,听说玩儿的还不错,这她过去算怎么回事?前几年她不在不是?他们和人家打得火热的时候,她没参与。她也就只见过一次传说中池木修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再说了,人家请满月她能空手去?那不得给孩子‘看钱’呐!
“你就缺那俩钱儿?”蒋乐恨不得通过电话掐死她,“我又没让你去看他们家孩儿,我让你去和我们凑热闹!”
“有什么热闹好凑的,你没病吧!”闵青正在房间里对着电脑和远在海外的同学们讨论各自的课业。
蒋乐不乐意了,“你这八婆现在怎么回事?我不是无聊才找你吗?你以为我多想去呀!”
真是的,成天的烦心事儿一出接一出,就没个停。
闵青听出了蒋乐的无奈,“又没人强迫你,不想过去就不去呗,没人拿枪指着你。”
蒋乐痞痞地拿外套甩在肩上,边往车库方向走,“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随心所欲呀!”
“咱俩谁更随心所欲,别乱给老娘扣帽子。”
蒋乐路过樊遗爱办公室,看见他门还开着,人大概还没走,“得得得,你就说去不去吧,你不去我会无聊死,陆三不在,陆三在的话,我肯定不找你。”
“爷!敢情您老这是退而求其次呐!”闵青哭笑不得,“你这么说,我不是更不用去了吗?”
大少和二少有个共同说不出的痛,媳妇儿和蒋乐,比和他们亲。蒋乐就是欠,他就喜欢和陆三跟闵青混在一起。
“说实话,今儿我真没想去,我们都不想去,以前吧,巴巴的往人家眼前凑,可现在……真没当初那股劲头了。”蒋乐还跟闵青说起心路历程来了。
闵青就骂他,“你这是贱,得治!”
蒋乐接话顺嘴的很,“我就是贱,你能拿我怎么样?赶紧别扯淡了,今儿要不是池木修过去,我才懒得喊上你,快点。”
闵青还想说,蒋乐升华了,也学会了心里一套做一套,可听他说了池木修过去他才去凑热闹时候,闵青就豁然开朗了。“沈坏他们不是都过去吗?你们一起吧,别拉我。”
“你别挂电话呀!”蒋乐多了解她,闵青电话又放到了耳朵根接听,“沈坏他们也都不想去,可不去又好像说不过去,我们一帮大老爷们儿,多没意思啊,你带着你们家孩儿们过来呗!要是能把樊遗爱也拖去,我请你吃大餐!”
闵青都无奈了,“你这纯属消遣我们呐哥们儿!有你这么做人朋友的吗?”
军区里,蒋乐上了车,踩油门转方向盘出库,一路飞驰,“废话少说,谢煜在外边,我现在过去接他,你说吧,在哪儿集合,一起去新密。对了我跟你说,新密的烩面特美味,完事儿了带你去吃。”
闵青和陆三都喜欢吃面食,酷爱,这是蒋乐拿捏着她们俩的小秘密。
闵青没有想到,到了新密,会看见阎语言。
“你怎么在这儿?!”
“你咋也在?”
俩女人异口同声一个意思,蒋乐瞧见后,狠狠鄙视了闵青和阎语言一眼,“我们是一路一起过来的好吗?”
樊遗爱开车载着闵青和三个宝贝过去的时候,大家就等着他们了,没下车,直接跟了上去,这不,一大波人就这么过来了。
新密人民震惊了。
璩对结婚那天,池木修根本就没露脸儿,只有沈坏和谢煜带着几个不会说话的红包代表了大家去看了眼她,还没送,赌着气直接就走了。
这次因为池木修的出场,本来都不打算来的人,也都跟了来,关敏、时小,就连不参加这种场合的李堂都被拖了过来。
因为,据可靠消息称,池大老板这次不是一个人来出席的。
鱼柯默默流冷汗表示,他只不过在受到自家老板指示给蒋家那位二世祖通电话的时候不小心说了句,‘老板他们先上了高速’而已,仅此而已,他真没有出卖老板。
谁知道蒋家那位爷鼻子就那么灵。
还别说,之前都知道池木修被隐婚小妻子一纸诉状给告上了法庭,大家还都没见过庐山真面目,这会儿看着闵青一惊一乍的和池木修一起的女人打招呼,有人就在猜测对方的身份。
毕竟,平时走在池木修身边的女人也不少。
“我擦!池大老板,这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妹子吗?这怎么比小然和你还像?”沈坏傻不拉几一句话,惹起了大家的注意。
大家都知道池木修有一个心肝儿妹妹,池木然,被樊遗爱养了十来年。这凭空出现的,乍一看,还真别说,挺像。
闵青本来没觉得阎语言和池木修哪里相似,可这时候一瞧,沈坏的话惹得俩人都在皱眉,那神情,如出一辙。
不仅闵青一个人发现了,大家伙儿都发现了,谢煜总结性丢下仨字儿,大家纷纷震惊,“夫妻相。”
谢煜在他们几个人里,是最聪明的,闵青从来不怀疑谢煜的智商。这她还是知道阎语言是谁的情况下,谢煜可是第一次见她,一针见血,不免让闵青对谢煜又高看了几分。
谢煜三个字说的轻巧,迈脚往里走去,原地阎语言疑惑,‘有吗?难道这世上真有夫妻相这一说?’
“走吧?”池木修垂眸看阎语言。
阎语言笑着右手搭在他胳膊上,俩人一同前行。
这帮人的气场,明显和这地儿格格不入。周围的人自觉让道儿,屏住了呼吸,两米开外。
谢煜走在头一个,一八六的身高,对于当地人来说,算少见的,看他身后,个个不差。沈坏和抱着燕贝贝的李堂齐肩,关敏和时小同行,池木修旁边依偎着阎语言,闵青和抱着燕宝宝的樊遗爱走在池木修他们俩后面,蒋乐和小绅士李陆走在最后。
他们一路走过,旁边窃窃私语不断,“那个人是新闻里那个吧?”有人偷偷指谢煜。“亚洲首富是他吧?”几位有身份的男士看着池木修。“好男人啊!”“那个好有型啊!”几个小姐妹聚在一起犯花痴。
沈坏贱贱地勾着嘴角往人群里扫了一眼,惹得周围的小女生尖叫起来,沈坏很享受被众星捧月被人迷恋的感觉。
“有妇之夫,注意点形象。”李堂冷冰冰提醒了句,沈坏立马拉下了脸,“能不能别这么扫兴?”说起来,家里那位给他甩了好几天冷脸了。
他们这里就是来参加个满月宴,哪知道,还惊动了当地政aa府人员。
有人见过他们其中哪个,电话就打到了上面,上面吓破了胆儿的颠儿颠儿往这儿赶。
时小几年前在新密任过职,明眼人都知道,这就走个过场。当地官员只接电话说时小在新密一户人家参加满月宴,却不曾想,见到了这么一大波人大人物,差点尿裤子。
沈坏不耐烦的把人赶走,还警告他不准声张。
土皇帝都害怕的人,新密人民就更敬畏了,对璩对,高看了不知道多少。
璩对嫁的人家在当地算有头有脸的,可男方古肆杰平日里来往的,都是些不轻不重的公子哥,成天只想着哪里吃饭哪里开心,现在古肆杰都还没个正经工作。
对古肆杰这个新密的二世祖,大家都面上和颜悦色带着讨好,背地里,呵呵了。
古家是吃商饭的,做钢材生意,璩对他公公和婆婆倒是结交不少能人,有认识知道京都这群二世祖的,纷纷对之前不看好或者没看在眼里的古家儿媳妇瞬间刮目相看,私下里都开始讨论以后要怎么拉拢古家,能攀扯上这群人,随便哪一个,都是好的。
谢煜随便找了个位置,大家跟着落座。闵青自然不用说,和阎语言坐一起,就他们俩女的,“时小,你怎么不带陆一来?”扭头问人。
时小给李陆抱到椅子上,“我不知道今天你们来。”他指闵青和阎语言俩人。
平时都是他们清一色男士,陆一也不喜欢这种场合,他就没说。或者也可以说,陆一不是不喜欢这种场合,陆一喜欢热闹,可那要分人,陆一明确的对他表示过,她不喜欢璩对这个人。
有樊遗爱在,和他们在一起,闵青根本不用担心孩子们,个个都被精心照料着,她空下来,就低声悄悄问阎语言,“看来你们俩相处的不错呀!”意有所指。
阎语言顷刻红透了脸,只因为闵青那古怪的眼神,小声抗议,“哪有的事?你不要乱说。”
“哎哟,你还害羞呢?!”闵青调侃人家。
阎语言正要和闵青理论,池木修说了话,是对阎语言,“走,一起进去看孩子。”
闵青看着池木修瞧阎语言的模样,眼色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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